雀乳空井中

刘孝威 刘孝威〔南北朝〕

远去条支国,心知汉德休。聊栖丞相府,过令黄霸羞。

挟子须闲地,空井共寻求。辘轳丝绠绝,桔槔冬藓周。

将怜羽翼张,谁辞各背游。

刘孝威

刘孝威

刘孝威(?~548)南朝梁诗人、骈文家。名不详,字孝威。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出生官宦之家,齐大司马从事中郎刘绘之子、刘孝绰第六弟。生年不详,卒于梁武帝太清二年。孝威以诗胜,三兄孝仪以文胜,故孝绰有“三笔六诗”之誉,气调爽逸,风仪俊举。初为安北晋安王法曹,转主簿。隋书·经籍志》著录《刘孝威集》十卷,今佚。明张溥《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辑有《刘孝仪孝威集》。今存诗约六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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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怨寄郭生 其二

景翩翩景翩翩 〔明代〕

兀坐掩房栊,捧心讵娇态。闻说金张儿,懒出堂前拜。

汉阳郎官湖歌

李泂李泂 〔元代〕

山翁薄暮醉酒归,杖藜迷却高阳池。清风吹花绿阴倒,我笑谓是秋云移。

还乘贯月槎,夜过郎官湖。峥嵘星斗入江汉,荡漾槎影如鲸鱼。

九华之真人,邀我倒玉壶。麒麟擘脯供行厨,依稀仙乐在空际,碧山四映寒蟾孤。

举酒酌寒蟾,明月下饮嫦娥俱。霓裳拂云锦,万荷露泻琼瑶珠。

麾幢晻霭罗烟空,乃有玉皇所授之玉童。

风前飘飘曳广带,对立十二秋芙蓉。清香九曲银河通,真人绿发披天风。

锦袍玉雪照天地,口说姓字安南公。是公多逸气,略与古昔贤豪同。

时能扫月色,延我石室烟萝中。又言昔同张谓所游地,长啸一覆丹霞钟。

风吹仙乐度溪去,我已醉卧香炉峰。

和张王臣郊游韵三首

廖行之廖行之 〔宋代〕

秀句清圆掩百家,锦心幽思定餐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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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文名肩杜曲,却怜覉旅赋彭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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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钦成皇后册宝六首 其六 亚、终献用《和安》。

郊庙朝会歌辞郊庙朝会歌辞 〔宋代〕

酌彼玉瓒,有椒其馨。鬷假无言,雍容在庭。生莫与崇,于赫厥声。

祀事孔明,神格是听。

挽罗榷院子远

刘应凤刘应凤 〔宋代〕

共说门庭王谢盛,谁知骨相岛郊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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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山寒食多新鬼,地下何颜见此翁。

次韵潜师放鱼

苏轼苏轼 〔宋代〕

法师说法临泗水,无数天花随麈尾。
劝将净业种西方,莫待梦中呼起起。
哀哉若鱼竟坐口,远愧知几穆生醴。
况逢孟简对卢仝,不怕校人欺子美。
疲民尚作鱼尾赤,数罟未除吾颡泚。
法师自有衣中珠,不用辛苦沙泥底。

四怨三愁五情诗十二首。三愁

曹邺曹邺 〔唐代〕

别家鬓未生,到城鬓似发。朝朝临川望,灞水不入越。

蓦山溪·王徐道友

刘处玄刘处玄 〔宋代〕

王徐道友,今日重相别。甚日再相逢,到来岁、新秋重歇。一年一到,百载几番来,且暂坐,意休忙,乌兔生还灭。人间宠辱,辱似圆光缺。少喜虑多忧,想憎爱、是非慵说。天元将尽,奉劝速修真,游洞府,隐松峰,无事看庄列。
注释 译文

青楼怨

王昌龄王昌龄 〔唐代〕

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肠断关山不解说,依依残月下帘钩。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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