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朱婿

马廷鸾 马廷鸾〔宋代〕

哀郢那能拾穗歌,卧陶谁复杖藜过。
白头老我已如此,青眼看君余几何。
风雨夜吟蛩满砌,云山寒影雁横坡。
暮年亲友临分苦,小酌村醪借脸酡。
马廷鸾

马廷鸾

马廷鸾(1222年—1289年),字翔仲,号碧悟。宋饶州乐平(今江西乐平市)众埠乡楼前村人。幼年丧父,贫不改志,刻苦读书,淳祐七年(1247),马廷鸾赴京参加乙未科省试,获进士第一,殿试为第四,一举成名。他一生勤政爱民,秉性正直,从地方官直至宰相高位。惜南宋朝廷为权奸把握,不能尽展其才华。度宗朝奸臣贾似道、丁大全当国把持朝政,视为异见,受其压制,迫于内忧外患,廷鸾饮恨引退。宋亡,马廷鸾拒绝与元政权合作,表现出崇高的民族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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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片云片云者司马公所命王姬名也

胡应麟胡应麟 〔明代〕

窈窕尊前态,娉婷画里颜。客疑游洛水,神似降巫山。

夜月辉眉黛,朝霞动髻鬟。不应撩宋玉,名字落人间。

薛家塘

李士会李士会 〔宋代〕

自古杀忠良,多用巧中伤。
不驱飞作鬼,那得桧封王。
有士冤狴犴,无辜忤庙堂。
至今流斥地,人说薛家塘。

题张明府清风堂三首

方回方回 〔元代〕

麦陇初秋晓吹寒,新篁摇动碧琅玕。
涤烦解愠谁相似,父老人人说长官。

用赵南塘赠黄希声韵呈南塘

利登利登 〔宋代〕

凤凰一翥千里论,营营燕蝠争朝昏。
黄河波清纵可待,失计已落千年浑。
蹇予生居百代后,上究笙典穷珠坟。
绿图丹书竟杳寞,嗷嗷宋玉徒招魂。

席上走笔赠别李子先

强至强至 〔宋代〕

醉魄吟魂李谪仙,风流未绝验家传。
词源直欲倾三峡,饮量真疑漏百川。
几寸烛花催饯席,数程柳絮扑归鞭。
别愁衮衮无由说,吏部先寻瓮底眠。

有感

李时行李时行 〔明代〕

三辅频年说募兵,黄龙羯虏几时平。
儿童月下吹芦管,半是秋风塞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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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敏政程敏政 〔明代〕

白草和烟覆矮墙,一间茅屋野茫茫。居人不唾刘郎僣,犹把亭名号御庄。

青玉案·凝祥宴罢闻歌吹

惠洪惠洪 〔宋代〕

凝祥宴罢闻歌吹。画毂走,香尘起。冠压花枝驰万骑。马行灯闹,凤楼帘卷,陆海龙鳌山对。当年曾看天颜醉。御杯举,欢声沸。时节虽同悲乐异。海风吹梦,岭猿啼月,一枕思归泪。

题古源棠和尚送青轩

戴复古戴复古 〔宋代〕

南山色射窗,北山光照户。
道人处其中,冰玉为肺腑。
兹山自开辟,荒翳几年所。
一朝得主人,荆榛化庭宇。
手披风月藏,目极烟霞趣。
居然获奇观,人境贺相遇。
道人诗更高,不作蔬笋语。
朝对北山吟,暮对南山赋。
闻说玉堂仙,击节赏佳句。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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